透明哀歌

叶 ,与亲友互动的企划脑洞博,基本一年一更新了,生人勿近,你近我就打你

小时代-浅夏时代

……我什么时候搞的这段,叹为观止令人咋舌,我要笑死了


但现在十蓝和我闹掰了,可能她现在正在和别人一起在音乐厅里听歌剧,没空和我畅想未来的美好生活,所以我能做的事情就只有一件,和即麻逛街。
我痛恨这个势利的世界,我真的很想看一看当哪天洛离端着一碗麻辣烫穿着人字拖走进店里,他们灰说些什么。又或者沉黎拿着羊肉串一边吃一边在他们店里抖着脚剔牙会出现什么状况,那肯定大快人心。
我怀着这种怨妇般的心理坐在Dior店那面大镜子前的黑色沙发上,一边喝着我手里的香草星冰乐,一边看着即麻正在试穿他们新推出的第12款小裙子。
“这件好看吗?”她转过头来看我,此刻站在镜子前面被头顶柔和的灯光笼罩着的她,看上去和我手里那本画册上的漫画女孩儿没有任何区别,睫毛浓密,头发柔顺,身材娇小又可爱。我看着那裙子上面一层又一层的蕾丝,说:“挺好看的,如果再给你买一只布偶熊我就能把你直接送进芭比娃娃专卖店了,多好的一件袖珍娃娃裙啊,适合你。”
那一刻,我觉得我刻薄冷漠得简直沉黎灵魂附体。

我拿过她手中那条裙子翻了翻价格吊牌,我也快要休克了,差点把嘴里的冰沙全数喷到那个标着7980元的价格条码上。我不由得朝即麻小声怒吼:“女人啊,你的名字叫虚荣!”
即麻轻轻白了我一眼,回我说,“叶泽,你的名字叫女人。”
我看着满脸不屑神情的她,再看看镜子里头发散乱的自己,银白色的头发垂至肩部,宽大的T恤下能够隐约看出瘦削的身形,我输了,这一刻她才是沉黎灵魂附体。
我和即麻走出恒隆,坐在门口的喷泉池边。周围往来着无数提着名牌包的年轻男人,他们表情严峻,全部身着笔挺的黑色西装,皮鞋在地面上踩得像是跳踢踏舞一样叮当作响。
即麻坐在我的身边,喷泉溅出的濛濛水花在她头顶逆着阳光投射出一道彩虹,她眨了眨阳光下金色的长睫毛,我想我之前其实没有说错,她就像一个大号的布娃娃——我能感觉到无数或欣赏或羡慕的目光向我们袭来。我觉得,在这一瞬间,整条大街的男人都想做她的男朋友。
而即麻把她两条又细又白的腿伸了伸,用那对明亮的红眼睛看着我,说:”……好想看他们搞基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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